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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otune是电音吗(autotune算电影吗)

 人阅读 | 作者lilintao | 时间:2023-08-25 23:36

用了Autotune,你唱歌就会好听了么?

提到Autotune,也许有很多人会觉得陌生。但是如果提到吴亦凡喜欢使用Autotune来诠释作品风格,我想前段时间关于吴亦凡的风波还是有人清楚的。那么Autotune是何方神圣呢?

AutoTune首先是一款修音软件,从字面意思上我们可以得知自动调谐。这款修音软件在音乐上用的比较广泛,相比较于之前的歌手在录音棚内反正校正音乐时,这款软件自动化功能实在省心了不少。

这款软件的主要作用就是来对歌手的音高做出修改与调整,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在整个演唱中不用反复停下来多次进行修正,用了这款软件后,歌手的音高会做的非常完美,为听众们提供一个完美和谐的声音。这款软件非常的受欢迎,尤其是许多欧美歌手都喜欢使用这项技术,特别是在电音和说唱领域,Autotune非常火,使用频率也十分之高。

其实我们还是希望歌手们提高实力而不要单独的依靠音乐软件来反正修复,毕竟这是你的职业。你们同意吗?

Xigga万文妍:说唱新声的崛起与“背包女孩”的寻路之旅

编者按:如今,中国的说唱音乐人正在全球流行乐坛上发出自己的声音。他们在歌词中书写日常生活、传递社会关怀,热诚表达对一座城市、一种方言的真挚情感。即日起,南都、N视频推出“说唱新声”专题,采访国内备受关注和喜爱的说唱新人。聆听他们的故事,也是在聆听这一代年轻人的内心。

8月底播出的腾讯视频音乐竞演真人秀《黑怕女孩》厂牌6进4晋级赛中,出现了异常残酷的大规模离开。22岁的Xigga万文妍,是最令业界惋惜的选手之一。她所在的厂牌被大众评委“云投票”淘汰后,马思唯坦言“很出乎意料”,曾轶可直接在录制现场拿起麦克风,明确表达对选手音乐水平的维护。

身为当事人之一,Xigga发微博感谢了众人的欣赏,却也表示“没什么遗憾”。在这个夏天里,她甚至有一次对着摄像机镜头感慨:“我不知道是我今年真的特别幸运吗?还是说因为我过得太惨了,终于给我一颗糖吃?”

反过来说,Xigga的出现,也让无数人眼前一亮。不同于节目中很多自信洋溢、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天之骄女”,她是一个在游艇上端过盘子、街边发过传单,连北漂的房租都要东拼西凑的小孩,在人群中显得瘦小而又黯淡。可是当她挂上效果器,在说唱舞台尽情释放能量时,她的作品会让“天之骄女”们全跟着跳起来,灵巧、时髦又别致,用邓紫棋的原话来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

这个女孩究竟从哪里来?一切又是如何“可能”的?

Xigga万文妍。

1

背包

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的时候,Xigga万文妍穿了一身红黄撞色,梳着哪吒同款“朝天揪”,活泼一笑,眼睛和唇彩一起闪光;第二次出现时,她的头发剪成了圆寸,背着松松垮垮的背包,微弓着身子,整个人瑟缩着。

2018年,在当时全国最受关注的说唱节目中,20岁的Xigga拿到了通关金链,而后迅速在60秒1v1环节落败出局。因为甜而脆的声线,她收到了“小学生说唱”的评价,丢掉了绝大部分对于“音乐天赋”的自信。

下了节目,迎接她的是生活上的颠沛流离。在这期间,朋友买给她一只土黄色背包,是那种用抽带束口、外面有很多口袋的运动款,每回独自搬去一个城市,她就把它背在身上,后来上舞台表演时也背,自己拍MV时也背。密不可分的程度,就像蜗牛背着自己的壳。2019年,Xigga也背着它重新去参加了那个说唱节目的海选,而后在同样的赛段被淘汰。

生活中似乎总有一些难以冲破的东西,对此Xigga视之平淡。她对南都说:“其实我觉得大部分年轻人跟我是差不多的,刚毕业的时候,都会在工作方面遭遇一些困难。”

2016年,Xigga从家乡的江苏省无锡交通高等职业技术学校毕业,她学的是开船,对口工作是在游艇上做水手。“我爸妈觉得这个专业比较冷门,所以可能我(毕业)出来之后会比较好找工作。”而现实情况是,这种动辄需要徒手拖船的岗位,很少会聘用像她这样瘦小的女生。

为了拿到那张毕业证,Xigga只能遵从学校的安排,去了苏州的一家游艇俱乐部实习,月薪1600元。白天做体力活,晚上还要在餐厅端盘子,“一天十几桌客人来吃饭,我们这些实习生每人负责2-3桌,得不停地帮他们上菜。我从没想过我会去做这些事情。”实习期结束,她本能地辞职走人,却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喜欢什么。

那年夏天,电视节目给了她一个答案:时年22岁、同样刚从学校毕业的万妮达,在周杰伦、汪峰、那英、庾澄庆面前唱了一首说唱版《牛仔很忙》。四位导师的“战车”全部冲下来,屏幕前的Xigga也受到了巨大冲击:“原来女生做说唱可以这么帅!”那时,她已经在网络上听了好几年饶舌,却是第一次认识到,身为女生的自己也能尝试去做。

2016年登上卫视节目的万妮达,启发了同为女生的Xigga追逐音乐梦想。

从苏州回到无锡之后,Xigga迈出的第一步是加入各种说唱QQ群。“很多人在群里freestyle(即兴说唱)!有的群很搞笑,你得付5元钱才不会被踢,然后他们会教你。其实教得根本就不好。”渐渐地,她开始自己去找beat(伴奏),尝试填说唱词进去,录出来之后群。群里的人说:“我觉得你的嗓音不适合搞说唱。”劝她趁早放弃。

幸运的是,无锡本土厂牌“东区”(East Area)及时搭救了她。加入之后,她得以免费使用团队的录音棚,在网络平台上真正发表了几首作品。但Xigga的烦恼在于,“东区”成员普遍推崇的说唱风格和她不同,“他们玩old school(风格)的多一点,更追求快嘴之类的技术、写词的深度、flow的编排;而我觉得‘好’的说唱歌曲,首先应该是特别好听。我越来越喜欢trap(曲风)和那些带Autotune的音乐,喜欢马思唯这一波人的作品,可以为了听感或者氛围感去写一首歌。”在“东区”参加了几次巡演之后,她决定退出。

2018年比赛之后,Xigga独自回到无锡咀嚼失败。她找了一份英语学习机构的销售工作(主要是在街边发传单),同时自己在这家公司学英语,存到一点钱就拿去做音乐,“有半年时间,总觉得自己不太行,写不出什么东西,很颓废。”正在这时,一家经纪公司主动找上门来,鼓动她和另外3个女生组成说唱团体出道。于是,2019年,Xigga又一次离开无锡,搬去了北京。

2019年,Xigga曾与另外3个女生组成说唱组合。

新成立的组合名叫S.O/S(西斯塔效应)。公司推她们去了若干音乐节和说唱节目,出过EP和单曲,但4位成员各有各的喜好,这种商业意义上的黏合并没能维持太久。Xigga说,当时她和队友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但写歌时都是相互背着对方,最后把成果拼在一起。

今年4月,Xigga郑重地发了一条微博,向这家公司致谢和告别。

她又一次背上了那个背包。

2

爸爸

离家闯荡好几年,Xigga很少主动给父母打电话。

“有的时候真的不太想跟他们讲话,因为他们的教育方式实在是太‘那个’了,我也不想一讲话就吵架。” 她对南都说,“所以,基本就是他们给我打,我给他们汇报说‘吃饱了’,‘身体状况很好’。没聊几句就挂了。”

Xigga出生于1998年。小时候,她住在无锡的村镇上,祖辈建造的房子里。“我家那一带俗称‘鱼米之乡’嘛,后面有一条河,附近都是白色的建筑,有的是瓦片房——现在可能已经拆掉一半了——也有的是水泥灌注起来的房子。我们家那一排,所有的人都姓万。”

在Xigga,或者说万文妍的记忆中,村里的生活是相对落后的。但在她成长的2000年代,大众媒介已经很发达了,电视机“肯定有,只不过比较小”,电脑是她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爸爸买给她的。作为独生女,小万应承着父母的各种意志和要求,但也早早萌发出对异世界的向往。

她对南都谈起一个同村的、大她10岁左右的女生,当时村里的大人普遍视其为“危险人物”,万文妍也再三被父母告诫“不要变成那个样”。可在她看来,这个跳街舞的姐姐充满了魅力,“她的穿搭还有妆容、说话的风格,包括举手投足的动作,都让我觉得很‘国际范儿’,她听的歌也都是我特别喜欢的,慢慢地对我有一些影响。”

家里唯一给万文妍报过的兴趣班是游泳,实际上她更喜欢艺术。最开始,她想学画画,就自己在搜索引擎上搜图片,用水彩笔去临摹;再大一点,更喜欢音乐,经常用爸爸买的电脑登录QQ音乐,国内、国外榜上的热歌轮着听。直到她真正喜欢上了说唱,也远离了父母所能掌控的地盘。她说:“这些年,我一直都是边工作,边靠自己找一条出路。”

2019年,Xigga在音乐节上演出。

参加大型说唱比赛落选之后,小万没指望从至亲那里获得宽慰。“我爸是公交车司机,我妈是在厂里上班的。当时我爸就说,他那边有一个职位,就只要每天坐在办公室给公交车打卡之类的,工资还挺高,每个月大概3500元左右,有五险一金,让我不要再搞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回来。我爷爷奶奶也是,每次我一回家,他们就问,‘要不要给你去厂里面找一个班上’?然后我奶奶也经常催我,‘你爸妈都是24岁就谈恋爱,25岁就生你了,你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啊?’……”

有时万文妍很想念童年的玩伴。村里那一批孩子,如今大多在工厂流水线上工作,也有的去当兵,有的在从事服务业,基本上都按家长铺的路子在走。“我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玩得特别好的朋友,她是去年结婚的,已经开始了备孕这些事情。过年的时候我问她,‘那你自己有没有特别喜欢做的事情呢?’其实她很喜欢做美甲,也很喜欢画画,我就一直鼓励她去学习,去追梦。后来有一天她突然反驳我说,‘可你连自己的梦想都没有完成过啊!’她的意思是,追求梦想哪里是这么轻飘飘的、好像努努力就能做到的事情?”

Xigga的自画像。她将画中的人物命名为“Selfish ghost”(自私鬼),因为她不喜欢现实中自己的“讨好型人格”。

某种程度上,万文妍明白她是对的,父母的很多提醒也都是对的。

2020年,她付不起北京“押一付一”的房租,只能拨通电话,向父母借了6000元钱。钱借到了,但那天晚上,她被骂了很久,“他们就说我没出息,都出去工作这么多年了(还要借钱),觉得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放下电话之后,她哭着开始写一首歌,并花了一个多月把它填补完成,取名《何以为家》——

“当我站在窗口/被地球引力加重/无奈的生活逼迫承认自己多么普通/脑海里片段闪过/0次的成功与失落/流下的眼泪也足够灌溉了未来/但何时开花结果……”

后来Xigga在知名主持人陈晓楠的访问中解释,“被地球引力加重”,描写的是情绪坏到好像随时要从一个窗口掉下去,但又觉得不甘心,“我才20多岁,我一定要向我爸妈证明,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

Xigga也这样告诉南都,“我为啥这么想完成我的梦想?因为我还想帮助我身边的一些人,去完成她们自己的梦想;我要向她们证明,没有那么多‘命中注定’的东西,你是可以改变它的。”

3

斑比

今年4月下旬,来无锡参加腾讯视频《黑怕女孩》节目之前,Xigga把北京的房子退租了。原因很简单,录制节目的几个月,她没有收入,承担不起北京那边空置的房间费。

“北漂”这两年,她开始学习自己感兴趣的服装设计,在一家公司担任设计师助理,业余还接一些插画约稿增加收入。实习转正后,她能拿到5000元左右的月薪,用于支付房租和偿还之前的欠款;接单画一张插画能拿到150元,每个月画十几张,大约能挣到2000多元,差不多足够日常开销。

音乐上的爱好,此时显得有些奢侈。Xigga给南都拉了一张账单:“去外面找制作人混音,一般需要700元左右,租录音棚应该都是200元左右每小时,所以出一首歌,一下子要花掉1000多元。如果还要买伴奏,比较好的那种可能要几千元。”总之,非常努力工作的话,她在北京能够维持流转,但也存不下什么钱。

在《黑怕女孩》的初舞台上,Xigga背着背包,唱的还是2020年写的那首《何以为家》,她说自己也没有重制过,听完前面那些选手的隆重演出之后,“本来打算收拾书包回家了”。结果这首歌获得了全场所有人的respect(认可),其中有一位名叫斑比Bambii的女孩,更是惊喜得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后来,她们成了节目中最要好的一对“连体婴”。

节目录制期间,Xigga手绘了一幅漫画为斑比庆生。

这位新朋友比她大3岁、个子高一头,初亮相时一袭白色皮草上衣,金色长直发,还精心做了卷翘的睫毛,比Xigga童年中那个跳街舞的大姐姐更“国际范儿”。实际上斑比的父母都曾经留学北美,她在北京读完小学之后,因为提出“想打冰球”,家人就帮她转学到了美国。6年的冰球运动生涯结束,她又考到了美国南部阳光普照的迈阿密市,2020年毕业于当地一所大学的艺术史系。

今年6月初,陈晓楠采访Xigga的短片上线,斑比也坐在旁边和她一起看。斑比对南都描述:“当时我真是又哭又笑,就是一边觉得很感人,一边觉得实在太好笑了,因为它配了一个特别惨的音乐,镜头还拍她沿着乡间小道走上坡什么的,好像她是从偏远山区走出来的小朋友!”

也是由于看了那条片子的弹幕,斑比才意识到,自己和Xigga之间“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反差”。

“很多人就会问说:你们两个的家庭背景、成长经历、一切的一切都相差这么多,怎么会玩得这么好?其实有的时候,正是因为遇见了跟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你们还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你才会无限好奇对方的一切,‘你的世界对我来说太陌生了,但是你怎么会喜欢我这个东西?’——到目前为止,我们两个都还不知道原因。”

和Xigga一样,斑比也特别喜欢发源于美国南部的trap,尤其是新近流行的旋律陷阱说唱。从2018年接触音乐制作开始,她像试衣服一样寻找适合自己的腔调和风格,后来也开始使用Autotune。她解释说:“Autotune不是电音,玩Autotune更不是单一把它当作一种修音效果器。我没有办法让每个人都理解,我为什么觉得这个东西很好听,可能有的人就不觉得好听。音乐的喜好,真的是基因里的。”

Xigga就完全能接受斑比的音乐品味。她对南都形容:“自从碰到斑比,我整个生活一下子就‘天晴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她做的那些音乐都是我想去做的,而且她又这么热情,这么温暖,每天都在鼓励我说,‘Xigga,你是我见过最棒的一个女生’。”对于灵感很多、而乐理知识有限的Xigga来说,斑比让她在音乐上找到了“出口”,有些想要的效果不知道如何表述,斑比听懂后,能直接对制作人讲出专业名称;而在日常生活中,整个节目组都知道斑比是“袋鼠妈妈”,Xigga是她的“小挂件”,随时可以得到她的庇护。

在《黑怕女孩》这几个月,Xigga和她的音乐肉眼可见地变得快乐。

她跟崇拜已久的马思唯一起进棚录歌,从他那儿学到了“比之前快了大概4倍”的创作方法;将自己设计的卡通图案变成了舞台背景视效,还印在了她和厂牌同伴的演出服上;她先后“收割”了王嘉尔、曾轶可、万妮达、邓紫棋等人的关注和欣赏,自信心终于饱胀回来。“我真的幸福到流泪,就像做梦一样,”她说,“我很希望这个梦不要醒。”

Xigga和她在《黑怕女孩》节目中交到的好友们。

7月底8月初,Xigga创作了一首《小挂件》,纪念她和斑比在这个夏天的奇遇。在采访中,她兴冲冲地向南都分享:“这是一首非常旋律性、非常阳光的歌,跟我的初舞台(《何以为家》)完全不一样。里面有一句歌词是,‘你可以拿走我所有的,包括书包’,就是写给斑比的。”从音乐框架上,她也感觉自己慢慢成熟,真正有了一些心得可言。

刚好在那几天,爸妈又打来问候电话。

“他们知道我在比赛,但不知道节目的录制地点就在无锡,一打过来就问我‘输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让我趁着夏天还没结束,赶紧把驾照考了,回家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是Xigga憋着一口气,“我想等节目进行到后面一点,或者等我有个人舞台的时候再邀请他们,还有那些不相信的亲戚朋友,让他们都过来现场,给我坐在前排看一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普通人’,她光芒万丈。”

Xigga最终没能实现这个心愿。由于江苏当地的疫情管控,这场演出取消了现场观众,她的个人舞台《小挂件》被线上的大众评审打了低分,并且在这一集节目中,她和斑比、李东秦Oysocean、蜡笔小心、赵大喜组成的厂牌未能进入四强,遗憾解散。

好在这一次,她不用再独自面对外界的否定。

据斑比说,出了节目之后,她们这一群朋友都准备搬到成都——国内trap音乐的“根据地”。她们会在那里购置设备,建录音室,发很多新歌,然后开启巡演……总之,会有一个“共同的家”。而Xigga对南都说,现在她的小目标是“赚钱换一个新的平板”,等以后有了一点积蓄,想做一张自己的专辑、拍“视觉上很帅”的MV。要是真的攒到一笔本钱,她还想成立自己的服装工作室,把她设计的衣服、插画和音乐融合起来,变成一个完整的艺术作品……

Xigga的故事还没有写到结尾。按照她的标准,现在还不算“衣锦还乡”,但是她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大本营”。

Xigga在《黑怕女孩》的最后一次公演中,把她的背包交给了斑比。

出品:南都即时

采写:南都 侯婧婧 实习生 罗瑾

受访者供图(部分资料图来自网络)

TMEA音乐盛典成歌手“照妖镜”:有人唱跳对嘴,有人真唱翻车

第四届TMEA音乐娱乐盛典在澳门连办两天颁奖礼,其实就是一连两天的拼盘演唱会,邀请歌手和爱豆到现场表演。这种时候一般是我们这种普通人欣赏歌手们真唱的好机会,但没想到有些歌手也许是出于对自己的实力或者状态不自信,竟然选择了假唱或即时修音(也就是以前凡凡表演时最爱用的Autotune,歌声修完之后听起来会有点电音的感觉,修得越厉害电音感越强)。

那么,这两天在音乐盛典上表演的歌手,谁假唱或者用了即时修音的插件呢?

在韩国发展了好些年的孟佳,理应是有实力的,但自从参加《浪姐》后翻红成了各大晚会的常客,基本上都选择对嘴假唱,这次她参加TMEA盛典也一样。其实她的舞蹈实力毋庸置疑,但每一次开口就会露馅,歌声完全没有麦克风质感,而且歌声大小和强弱全程都没有变化。

刘雨昕在上一届TMEA盛典的全开麦唱跳让八先生印象深刻,没想到今年反而有点耍小心机了,唱跳时垫音开得很大,大部分时间都对嘴,只有几句是真唱,真假唱的比例大概是2:8。

而在盛典第一天,假唱最明显的莫过于男团威神V,他们的妆发和曲风都很韩,唯一不同的就是所唱的歌是中文。为什么说他们是假唱呢?因为不管他们跳舞的强度有多大,麦克风硬是没有一丝呼吸声,唱跳时歌声也没有丝毫的强弱变化,如此完美的表演只有对嘴才能做到,不可能是戴耳麦唱跳的效果。

搞笑的是,也不知道是谁在盖章“威神V全开麦”,大V和粉丝们纷纷猛夸,什么表现力、感染力十足,什么帅气、有实力。一个敢营销,一个敢夸,真厉害。

说到唱跳水平厉害的,还得是蔡依林这种乐坛“老人”,她在第一天的盛典一连唱了9首歌,其中7首都是唱跳。为了让歌声的输出平稳且足够大,她选择了手持麦克风表演。

因为平时的训练足够努力,所以蔡依林唱跳时的气息很稳,虽然有个别字的声音会偏大,有些则偏小,但这也是真唱时才会有的“瑕疵”。

这两天的盛典,唱跳歌手中只有蔡依林的水平达到了优秀且全开麦唱跳。

其余站桩唱歌的歌手,基本上都是真唱的,但也有极个别动了小心思。

比较让八先生意外的是袁娅维和胡彦斌两位专业歌手,他们虽然真唱了,但是用了Autotune,所以修正后的歌声相对完美,没什么“瑕疵”。

其中,袁娅维一连唱了两首歌,经专业音乐博主“麦田农夫”用软件分析鉴定,她唱第一首歌时是真唱的,唱第二首歌时则用了Autotune即时修音。

胡彦斌只唱了一首,歌声听起来也挺真的,要不是博主分析,普通人还真辨别不了他的歌声并非完全真实。

如今,坚持真唱的歌手都被大环境衬托得很敬业了,明明真唱只是他们该做的。

这两天的盛典,真唱且唱功优秀的歌手有张靓颖、张杰、周深、林俊杰、蔡依林、苏醒、刘惜君等,听他们唱歌都是一种享受。

真唱但表演不那么让人满意的歌手也存在。

比如一连唱了5首歌的詹雯婷,无论是唱飞儿乐团的代表作《我们的爱》《Lydia》,还是唱电视剧《苍兰诀》的主题曲《诀爱》,都显得气息不稳,有时候高音还上不去。听她唱歌的时候不是享受,而是替她紧张。

偶像剧“微笑王子”张栋梁也唱了两首代表作《北极星的眼泪》和《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他演唱时也让人替他捏一把汗,音准偶尔不准,气息也不是全程都足,在专业歌手中瑕疵算是比较多的。

陈卓璇和米卡两位爱豆在盛典上合唱了几首金曲,听起来应该是真唱的,毕竟两人唱歌的时候气息都不是很足的样子,歌声比较绵软,有时候伴奏声都快要盖过他们的歌声了。

其实无论在什么场合,明星真唱都是应该的,可因为有些表演者因为唱歌容易跑调或气息不足、嗓音状态不好、无法兼顾唱跳,都不约而同地偷懒,有人选择对嘴假唱,有人选择即时修音。每当这时候,八先生都很佩服那些愿意真唱,把“瑕疵”贡献给观众的表演者,毕竟真唱能给观众带来视听享受或喜剧效果,完美的假唱则很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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